2005/02/11 | 怅惘
类别(日子) | 评论(0) | 阅读(18) | 发表于 19:50
我有三个干爹。我们这里尊称“保保”。

逢年过节对他们轮家吃饭轮番轰炸似乎已经成了约定俗成。

今天从大保那里打头阵回来。混在一堆不认识的人里吃吃喝喝,当然,
也有不少认识的。吃饭的地点,从前年起,便改为馆子了。吃喝完毕
打牌的人们,下榻的地点仍是这馆子。什么时候我们的会面,我们可以
记忆为以自豪的小日子,早已消失却家的影子?家的纪念,全然为馆子
代替了?我很怅惘。

兰从内江回来,找的人中有我。满成熟的家伙了,脸似乎也被酒精侵蚀
得厉害。不过大我一岁,心却超我5年似的。什么都很懂,谈感情心情
近景远景,似早已处变不惊。在一堆女人中脱颖而出地留了成都工作,
上级下级人际关系井井有条。 我看镜子里傻傻的自己,很怅惘。

数字信号处理看的时间总共只到2小时。想是老了吧,一看书就犯困,盯
久了这种字就两眼发直,综合条理时大脑就开始一团糨糊地搅拌。尤为
怅惘。

妈对麻将的情有独钟从来在我的想象之外。看她一派富贵地搓牌运气,
各路武功难出其极。只是似乎她感冒还没好完,从前腰椎的sir也忘本。

我怅惘啊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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